《相亲相到班主任,我差点当场去世》非常非常好看,没一个情节重复,不啰嗦,主线很强,江屿苏晴林晚人物塑造的很好。主要讲述的是:站着一个气质温婉、长相出众的女人。那个女人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,长发挽起,……
相亲那天,我差点当场去世。对面坐着的,是我高中时最怕的班主任,
人称“活阎王”的江教授。他推了推金丝眼镜,语气平淡:“迟到五分钟,是你的一贯作风。
”我尴尬得想钻地缝,只想赶紧逃离。几个月后,他将我抵在门上,眼神炙热,嗓音沙哑。
我却推开他,笑得像个小恶魔。“《滕王阁序》背了没?”“背不出来,今晚别想上我的床。
”01我妈电话打来的时候,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五彩斑斓的黑抓狂。“林晚!
你到哪儿了?人家江先生都等了你十分钟了!”我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,
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。“妈,马上,我把这个稿子最后一点细节修完就走,
甲方催命呢。”“什么甲方有你的人生大事重要?我跟你说,
这位江先生可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才约上的青年才俊,A大最年轻的教授!你给我上点心!
别穿着你那破洞牛仔裤就去了!”我嘴上敷衍着“知道了知道了”,
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地吐槽。青年才俊,又是青年才俊。上一个青年才俊,发际线高到后脑勺,
十句话里八句不离他的“创业心得”,听得我差点当场为他众筹植发。挂了电话,
我火速保存文件,抓起椅背上的风衣套上,
对着电梯镜子理了理我那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,很好,看起来像个游刃有余的都市丽人,
而不是被甲方折磨到脱发的社畜。迟到五分钟,不算太失礼。我踩着高跟鞋,
呼吸急促地推开餐厅那扇沉重的木门。侍者引我到一个靠窗的位置,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。
他背对着我,身形挺拔,肩线流畅,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白衬衫。光看背影,
确实担得起“青年才俊”四个字。我深吸一口气,脸上挂上职业假笑,走到桌前。
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男人闻声,缓缓转过头。在他抬眼的那一瞬间,
我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,碎裂,然后化为齑粉。空气仿佛被抽干了。我大脑一片空白,
血液倒流,四肢冰冷。世界静止了。时间回溯到十年之前,那个蝉鸣聒噪的夏日午后,
高三(二)班的后门,一双眼睛正透过玻璃,冷冷地盯着昏昏欲睡的我。是他。江屿。
那个把我高中生活搅得天翻地覆,让我毕业后连做三年噩梦的“活阎王”。他没什么变化,
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,轮廓更加分明,气质也愈发清冷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
镜片后的那双眼睛,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,深邃,锐利,带着审视一切的压迫感。
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上反射出我惊恐到扭曲的脸。然后,他开口了,声音平淡无波,
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公理。“迟到五分钟,是你的一贯作风。”轰的一声。
我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劈中,当场去世,魂飞魄散。我所有的心理建设,
所有准备好的俏皮开场白,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。我像个被抓包的犯人,
僵硬地在他对面坐下,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,连菜单都不敢碰。“喝点什么?”他问。
“水……水就行。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。他慢条斯理地为我倒了杯柠檬水,
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玻璃水壶,动作优雅得像在做一场精密的物理实验。可在我眼里,
那水壶随时会变成教鞭,狠狠敲在我的头顶。“工作还顺利吗?”例行检查开始了。
我头皮发麻。“还……还行。”“听说你现在是自由插画师?”“嗯。
”“还在画那些……动漫小人?”他用了一个我无法反驳但又极具羞辱性的词。
我的脸瞬间涨红,
十年前被他没收画稿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我“不务正业”的场景历历在目。那时候,
他就是这么说的:“一天到晚画这些没用的小人,你的前途也跟这纸片人一样单薄吗?
”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“江……教授,”我艰难地开口,“那是我的工作。
”“嗯。”他不置可否,继续下一个问题,“住在城西?离你父母家有点远。”“……还好。
”“一个人住,要注意安全,晚上不要熬夜。”我快要疯了。这哪里是相亲,
这分明是十年后的家长会,而且是只有我和班主任两个人的、死亡级别的家长会。
我全程低着头,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,食不知味,如坐针毡。每一秒都是煎熬。这时,
闺蜜的微信救了我。【怎么样怎么样?帅不帅?有没有感觉?】我飞快地打字回复。
【帅是帅,但我想创死介绍人。】【???】【我相亲相到我高中班主任了,活的,阎王。
】闺蜜那边发来一长串的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,我能想象到她笑到捶床的模样。
【天选之子啊姐妹!这是什么破镜重圆的宿命感剧本!】我回了一个“滚”的表情包,
然后打字。【我准备尿遁了,你十分钟后给我打电话,说我家的猫跳楼了。】放下手机,
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那个……江教授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他抬眼,
眼神平静无波,点了点头。我如蒙大赦,抓起包就往外冲,
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,像在演一出落荒而逃的默剧。我根本没去洗手间,
而是直奔餐厅大门。自由的空气就在眼前!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,
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,按住了门。我一回头,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。
江屿就站在我身后,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。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,身影将我完全笼罩,
压迫感迎面扑来。“林晚。”他叫我的名字。我浑身一僵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,
递到我面前。“嘴角有奶油。”我下意识地去擦嘴,脑子还是懵的。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
语气依旧平淡,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坠入冰窖的话。“我妈和你妈是旧识,
她们高中时是最好的朋友。”“这次相亲,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。”一句话,
掐灭了我所有逃跑的念头,也将我钉死在这场社死的酷刑架上。
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魂不守舍地回到家的。一进门,我妈就迎了上来,
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。“怎么样怎么样?小江不错吧!我跟你说,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
稳重、上进,现在是A大最年轻的物理教授,前途无量啊!”我把包重重地甩在沙发上,
有气无力地瘫倒。“妈,他是我们高中班主任。”“我知道啊!
”我妈一脸“这有什么问题”的表情,“那不是更好吗?知根知底!他当年对你那么严厉,
说明他负责任!现在正好,让他继续管管你这个长不大的丫头!”我一口气堵在胸口,
差点厥过去。知根知底?他知道我上课睡觉,知道我考试作弊(未遂),
知道我晚自习翻墙出去上网吧,还知道我把他的照片画成大反派贴在日记本里!
这叫知根知底?这叫黑历史被对方全盘掌握!我正想反驳,我妈又投下一个重磅炸弹。
“对了,小江也住咱们这个小区,刚搬来的,为了方便照顾他父母。就在咱们对门!
我把你的微信都给他了,你们年轻人多聊聊!”我眼前一黑。对门?这已经不是噩梦了,
这是恐怖片。第二天,我被噩梦惊醒,梦里江屿拿着一本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,
逼我解最后一道物理大题,解不出来就不准吃饭。我顶着一头鸡窝,穿着起球的卡通睡衣,
趿拉着拖鞋,生无可恋地去门口扔垃圾。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打开。
里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、身形挺拔的男人。是江屿。他一手拎着公文包,一手拿着一杯咖啡,
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人士的清爽气息。而我,头发凌乱,睡眼惺忪,
嘴里可能还残留着昨晚螺蛳粉的味道。四目相对。空气再次凝固。
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“在家还是这么不修边幅。
”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垃圾袋直接丢到他那张英俊却刻薄的脸上。但我不敢。
我只能在心里咆哮:关你屁事!我乐意!我邋遢我骄傲!面上,我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,
飞快地把垃圾扔进垃圾桶,然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门。心脏狂跳,一半是吓的,一半是气的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过得提心吊胆,出门前都要在猫眼里观察半天,确定他不在才敢出去。
工作上又遇到一个奇葩甲方,一张海报让我改了十几稿,一会儿要“大气”,
一会儿要“活泼”,最后要求我把五彩斑斓的黑做出来。我忍无可忍,
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吐槽。【想把甲方的头按进调色盘里,让他看看什么是五彩斑斓的黑。
】发完没多久,手机震了一下。一个好友申请。头像是一片深邃的星空,
名字是两个字母:JY。验证信息是:我是江屿。我手一抖,手机差点飞出去。拒绝!
必须拒绝!可我那不争气的手指,在慌乱中,鬼使神差地点了“同意”。我瞬间想剁手。
刚通过,他的对话框就弹了出来。是一张截图,赫然是我刚刚发的那条朋友圈。紧接着,
是他那熟悉的、居高临下的教导。“还是这么没耐心,静不下心。
”我的怒火“蹭”地一下就上来了。十年的恐惧和压抑,在这一刻被愤怒冲垮。
我几乎是颤抖着打下一行字。“江教授,我们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,请注意你的用词。
”发送。世界清静了。他没有回复。我盯着手机屏幕,心里有点小爽。怼回去了!
我居然把他怼回去了!林晚,你出息了!我哼着小曲,继续跟甲方斗智斗勇,
心情都好了不少。晚上加班到深夜,我泡了碗面,正准备开吃,手机又震了一下。还是江屿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以为他是来秋后算账的。点开一看,却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拍得有些模糊,像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用手机翻拍的。那是一张物理试卷的背面,
上面画着一个穿着铠甲、手持长剑的动漫少年,眼神桀骜,英气逼人。画得很好,线条流畅,
神态生动。是我画的。高三那年,我最痴迷的一个动漫角色。我记得很清楚,
那天是物理周测,我提前做完了卷子,闲着无聊就在背面画了这张画。
结果被下来巡视的江屿抓个正着。他当着全班的面,把我的卷子抽走,脸色黑得像锅底。
“林晚,你很有闲情逸致啊?题目都懂了?需不需要我单独给你出一套奥赛题?
”我当时又羞又怕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我以为他会把那张画撕掉,或者扔进垃圾桶。
没想到……照片下面,跟着他的一行字。“你高三时画的,我一直留着。”“你的天赋,
不该浪费在无聊的争执上。”我端着泡面碗的手,停在半空中。热气氤氲,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我愣住了。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,发出沉闷的回响。
他……为什么会留着这张画?那个在我记忆里,只会用红笔在我的试卷上画满交叉,
只会用冰冷言语打击我所有兴趣爱好的“活阎王”,为什么会把一张“不务正业”的涂鸦,
保留十年?一个巨大的问号,在我心里升起,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,异样的情绪。
03我还没从那张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,我妈的夺命连环call又到了。“晚晚啊,
这周末你江阿姨请我们全家吃饭,你可不准再找借口了啊!”所谓的“江阿姨”,
就是江屿的母亲。一场以“家庭聚餐”为名的鸿门宴。我挣扎过,反抗过,
但最终还是在我妈“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”的威胁下,屈服了。
我特意挑了一件看起来最乖巧的白色连衣裙,画了个淡妆,
试图营造出一种“我已经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”的假象。饭桌上,气氛诡异。
两位妈妈聊得热火朝天,从我们穿开裆裤的糗事,聊到未来的孙子孙女应该上哪个幼儿园。
我和江屿坐在对面,像两个等待宣判的犯人。我埋头苦吃,他则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
偶尔应和我妈一句,礼貌周全,滴水不漏。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屏幕,
起身走到阳台去接。餐厅很安静,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。“阿屿,
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给你炖了汤,记得趁热喝。”“阿屿”。叫得如此亲密。
我心里警铃大作,耳朵竖得像兔子。我妈显然也听到了,八卦之魂熊熊燃烧。
等江屿挂了电话走回来,她立刻笑眯眯地问:“小江啊,谈恋爱啦?女朋友打来的?
”江屿神色不变,淡淡地解释:“不是,一个同事,住得近,顺手帮忙而已。”同事?
我才不信。哪个女同事会半夜三更给男同事炖汤?我心里莫名地有点堵,
连最爱的红烧肉都觉得索然无味。几天后,我受邀参加一个行业内的插画展。
这是我第一次有作品入选这么高级别的展览,我兴奋了好几天。我在自己的画作前,
接受着同行们的祝贺,心里美滋滋的。一转头,笑容僵在脸上。不远处的VIP休息区,
我看到了江屿。他正端着一杯香槟,和一个男人交谈。而他的身边,
站着一个气质温婉、长相出众的女人。那个女人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,长发挽起,
露出优美的天鹅颈。她巧笑嫣然地站在江屿身旁,一只手,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,
姿态亲密得像是在宣示**。我一眼就认出来了。是她。我虽然没见过她的人,但她的声音,
和那天电话里的女声一模一样。她就是那个给江屿炖汤的“同事”,苏晴。我的心,
猛地沉了下去。他们看起来……真的很般配。男的俊朗清冷,女的温婉知性,站在一起,
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。而我,像个误入画中的、格格不-入的闯入者。
正当我准备悄悄溜走时,苏晴发现了我。她挽着江屿,朝我走了过来。“阿屿,这位是?
”她优雅地笑着,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江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然后,
他不动声色地,将自己的手臂从苏晴的臂弯里抽了出来。一个微小,却清晰的动作。
他介绍道:“我的邻居,林晚。”“哦——”苏晴拖长了尾音,故作惊讶地捂住嘴,
“原来是林**,久仰大名。我听阿屿提过,说他高中时带过一个很让他头疼的学生,
三天两头惹麻烦,不会……就是你吧?”她的语气带着笑意,像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根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
揭开我最难堪的伤疤。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。
手脚冰凉,大脑一片空白。当年的那些难堪、窘迫、被全班人当成反面教材的羞辱感,
排山倒海般涌来。我以为江屿会默认,或者一笑而过,毕竟,她说的是事实。
我确实是他最头疼的学生。可我没想到。江屿的眉头,在苏晴话音落下的瞬间,
就紧紧地皱了起来。他原本平静的脸色,瞬间冷了下来。“苏老师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
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寒意。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他转向苏晴,
眼神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。“林晚,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。”“没有之一。
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我震惊地抬起头,对上他的视线。他的眼神深邃,
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但那份维护,却是真真切切的。他说完,
不再看脸色已经青白交加的苏晴,转向我。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留下苏晴一个人,
尴尬地僵在原地,像一尊被遗弃的精美雕像。04回去的路上,车里安静得可怕。
密闭的空间里,全是江屿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,混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。我坐在副驾驶,
手指紧紧地抓着安全带,心乱如麻。刚才在会场的那一幕,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。“林晚,
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,没有之一。”这句话,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
激起千层涟漪。我终于忍不住,打破了沉默。“你……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?
”他目视着前方的车流,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。“我从不说假话。”他的声音很淡,
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力量。我的心,又漏跳了一拍。到家后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
脑子里一团乱。我需要证据。我需要找到一些能证明自己不是他口中那个“差生”的证据,
来对抗苏晴带来的羞辱,也来对抗我自己心里根深蒂固的自卑。我翻箱倒柜,
把高中时期的旧物全都搬了出来。落满灰尘的教辅书,写满心事的同学录,
还有一摞厚厚的画稿。最后,我在一个铁盒子的最底层,翻出了一本被遗忘的日记本。
封面是我当时很喜欢的一个乐队贴纸,已经有些泛黄。我拍了拍灰尘,翻开。熟悉的,
幼稚的笔迹映入眼帘。【X月X日,天气晴,心情阴。今天又被活阎王罚站了,
就因为我上课画了张画。他凭什么啊!物理那么无聊,还不准人找点乐子吗?
我诅咒他以后娶的老婆天天让他跪搓衣板!】【X月X日,阴。
活阎王今天又在班上点名批评我,说我心思完全没在学习上。我偏不!我就是要画画!
我以后要当一个伟大的漫画家,气死他!】日记里,大部分都是对江屿的吐槽和咒骂,
中二又好笑。我一边看,一边忍不住笑出声,笑着笑着,眼眶却有点湿润。我翻到后面,
看到了关于物理周测那件事的记录。【今天考试睡着了,被活阎王抓个正着。
他没收了我的画稿,还让我罚抄二十遍校规。我恨死他了!那张画我画了整整一个晚自习!
他肯定给撕了!刽子手!暴君!】我看着那几行字,心里五味杂陈。
可就在我准备合上日记本的时候,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,从书页的夹缝中,飘落下来。
那不是我的字迹。纸条已经泛黄,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。笔锋遒劲有力,
是我再熟悉不过的,江屿的字。上面只写了一句话。“你的梦想很珍-贵,
主角江屿苏晴林晚小说爆款《相亲相到班主任,我差点当场去世》完整版小说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