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店老板笑着问他:
「裴大人又来给夫人买桂花糕啊?」
他笑着答:
「可不。我家娘子,就好这口。」
不是夫人。
是娘子。
再上马车,车速更快了。
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奔到一处宅院前。
甫一停下,鹅黄色的身影飞扑而来。
「裴郎!」
尽管早有准备,亲眼看到这一幕。
心头犹如一记重锤。
怎会是误会呢?
谢容霜已经给我递了两个月的纸笺。
从情意绵绵的藏头诗。
到深情款款的一句句「霜霜」。
都是裴晏的字迹。
怎会是误会呢?
我亲耳听到裴晏和我的亲弟弟商议。
如何让谢容霜光明正大地进门。
此刻他搂着谢容霜,更是动情得难以自抑。
不顾一众仆人在场。
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下去。
我没想过嫁裴晏的。
我出身将军府。
但母亲早逝,父亲没落。
十多年来,京城早没了「谢将军」这号人物。
裴晏不同。
他的母亲是长公主,父亲是当朝首辅。
我去军营,是死里求生。
他去军营,是长公主被他气得无法。
丢过去磨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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