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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努力忽视胸口的阵阵闷痛,几乎快气笑了。
徐安景怎么没考虑我下不下的来台?
我用力拂开他的手,站起身,咬着唇压下喉咙里的酸涩。
“让我道歉,你做梦!”
“徐安景,你搞清楚谁才是你老婆?”
儿子在后面不屑出声:“看吧,我妈妈从来都是这样不讲道理。”
“都怪我和爸爸把她宠坏了。”
“徐砚!”我厉声开口:“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和大人说话的?”